第三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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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
“坐下。”
楚軼指著身邊的椅子，像是在自己家一樣隨意說道。
雖然這宮中所有地方確實是他家，可這也太自來熟了吧？
為什麽這楚軼又給她披外套又讓她坐下的啊？為什麽啊？
姜姬完全不明白了。
而且還說什麽不比她以前。
想到這，姜姬趕忙將外袍取下來，輕輕放到楚軼手邊的桌子上，問道：“懷王殿下，您以前認識我嗎？您這是要幹什麽啊！”
楚軼皺了皺眉，靜靜得盯了她一會，壓低了聲音：“穿上，我畢竟是個男人。”
“可懷王殿下，您也沒必要將自己外袍脫下來給我穿啊……”姜姬有點害怕。
楚軼的眉頭皺得更深了，眨了一下眸子，看向了他處才沈聲道：“我可沒興趣看到你胸前的綢緞夾進縫裏。”
楚軼話音一落，姜姬立馬明白了是個什麽事了！
趕忙弓下腰捂住自己的胸，差點就蹲在地上了。
楚軼見她如此動作，微微擡了擡下巴，朝外袍的點了點，“披上吧。”
這下，姜姬只能不情不願得披上那件外袍。
楚軼見姜姬披上了外袍，又指了指身邊的椅子說道：“坐下。”
姜姬扒著外袍弱弱得問：“懷王殿下，您到底要幹什麽啊？”
楚軼擡了擡眼皮：“你是個異域人，生活習慣應該與我們中原大不相同。沒想到你來了我朝皇都，身體還會起這麽大的反應。你身上那些疹子現在可是又疼又癢？”
姜姬身上的疹子還正如楚軼所說，又疼又癢。
她忙點頭道：“是的，之前在北城身體還未出現過這種不適的癥狀，但是一來皇都，就成這樣了。”
幸虧當初小說對姜姬身上起疹子進行了詳細說明，姜姬此時才能答得了楚軼的話。
不過她並沒有直接明說是因為水土不服。
楚軼聽完她的話，才緩緩說道：“是水土不服，但也沒見過你這般不服的現象。所以我才拜托了聖上，對你這病情研究一下。”
……
好嘛，姜姬這下明白了楚軼為什麽專門跑過來了，還有對她那些動作。
原來並不是對姜甄在意，而是為了研究病情……
這麽一想，姜姬才突然想起來，原著中是提到過一些。
因為姜姬的水土不服起的反應太過嚴重了些，懷王楚軼才出面特別關照了一下梧棲宮。
這段時間，是女主姜甄最純情最快樂的一段時光。
姜姬還以為是自己穿書，導致劇情跑偏了呢，原來一切還朝著原劇情發展著，一點都沒變。
她突然心裏有些小小得不甘心，畢竟她並不想死。
不甘心的情緒多少影響了姜姬，就連語氣都帶上少許失落，“原來是這樣呀，懷王殿下。”
楚軼稍稍挑了一下眉，似乎並不想浪費時間，指了指一旁的椅子：“坐下，把脈。”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，姜姬不得不坐了下來，伸出了手腕。
楚軼看都沒看她一眼，直接伸手搭在了姜姬的脈搏上。
楚軼的手指溫溫熱熱的，不知道有什麽魔力，姜姬突然覺得自己的手腕很舒服。
然而楚軼還沒把多久，突然皺緊了眉頭，站起身來。
“怎麽了？懷王殿下。”姜姬見他站起，忙問道。
楚軼並沒有理會姜姬，似乎想要去做什麽，側身又放棄了。
他躊躇了良久，突然一甩衣擺，甩出裏衫布料柔軟的長擺。
隨即，只聽滋啦一聲，只見楚軼從上面撕下一大塊布料，立馬蹲在了姜姬面前。
他毫不猶豫得直接伸手，將布料纏裹在了姜姬的腳上。
“風寒還未痊愈，怎得就如此光腳亂跑，也不怕覆發變成溫病！”
他的聲音帶上了嚴厲，似乎很是緊張。
說著，他又從身上扯下一塊布料，將姜姬另一只腳也包了起來。
擡頭一看，才發現姜姬正滿臉震驚得看著他，嬌弱的紅唇微微張著，正顫抖著。
他明白自己有些過了。
姜姬見楚軼擡頭，才漸漸結結巴巴把話吐了出來：“懷……懷王殿下……奴……奴婢惶恐……”
楚軼趕忙站起身來，瞇了瞇眸子，眸中閃過一絲慌亂：“抱歉，我的病人不聽話的話，我都會有些激動。”
姜姬哪管他說了什麽，趕忙從椅子上滑了下來，跪倒了地上。
“你不必……”楚軼見她這樣，想伸手去扶，姜姬卻往後挪了一點。
見此，楚軼也沒有扶的意思了，繼續說道：“麻疹並未繼續惡化，這說明，你身上的疹子不久後會漸漸康覆，到底是什麽時候，我也不太清楚。我給你開的藥記得喝，我回去還會給你調制一些塗抹的膏藥，利於恢覆。還有甄昭容，祛瘀的膏藥記得幫她上一些。”
說完，楚軼便收拾收拾藥箱，提上走出了這殿內。
他一個人來，也是一個人走，沒有帶任何人。
姜姬見他走了之後，才松了口氣。
她看了看腳上包裹的細軟布料，趕忙去找了鞋子換上。
太可怕了，楚軼對待病人都是這麽激動的嗎？
姜姬手裏抓著那兩塊布料心有餘悸的想著。
不過這布料放在哪呢？扔了？感覺不太好。
那就……
姜姬在房間內四處環視著，突然看向了自己的床，靈機一動，將那兩塊布料壓在了床頭。
這些做完，姜姬才從自己的側殿裏出來，去了姜甄所在的偏殿。
此時的姜甄已經從被窩裏出來了，失魂落魄得坐在床上。
宛若一個隨時會被風吹跑的每人一般，看著就叫人心生憐惜。
姜姬一時半會不知道叫姜甄什麽，現在姜甄是二品昭容，她不過就是個宮女，二人現在身份懸殊。
她到底要叫娘娘還是……姜甄？
原來的姜姬應該就是這麽稱呼姜甄的吧？
就在姜姬思索之際，姜甄註意到她進來了。
她擡起腦袋看向姜姬，苦笑了一下。
“姜姬，你是不是現在在糾結叫我什麽啊？”她的聲音已經不像今早的嘶啞了，漸漸恢覆了一些靈動婉轉的音色。
姜姬沒有回答。
她繼續苦笑道：“還是像以前一樣，叫我甄兒吧。”
“甄……甄兒。”
姜姬輕柔喚道。
誰知姜甄聽完她的輕喚之後，淚水若泉湧般止不住得向外流出。
她再也壓抑不住自己，哭了出來。
姜姬趕忙上前，坐在了床邊為姜甄拍背，希望自己這樣多少能安慰到她。
“姜姬……牡丹……牡丹姐姐騙了我們！”
她一邊哭著，一邊哽咽道。
姜姬明白她在說什麽。
她們來皇都獻舞之前，照顧她們並教她們跳舞的牡丹姐姐告訴她們，這支舞跳完，她們便能恢覆自由之身。
姜姬和姜甄都是可憐的孩子，都是孤女，一個來自江南，一個來自西域。
是被牡丹姐姐買下來的舞娘。
為了自由，她們拼盡全力聯系，從幼鳥成長為了驚艷決絕，身姿卓絕的鳳凰。
本以為展現完自身全部光彩之後，她們便能回歸藍天，自由飛翔。
結果等待她們的則是皇宮這座牢籠，成為被龍子折斷翅膀的鳳凰。
姜姬還好，不過是做了一個小小的宮女。
但姜甄不一樣，她本渴望著自由和屬於自己的愛情，卻被突然戳破了所有的夢想。
冷酷的現實拍打在了臉上，同時還失去了作為少女的貞操。
最終自己所有的醜態，都被心上人看到。
這該是多大的打擊啊？
姜姬能想象的到，或許姜甄所承受的是比她想象中還要艱難的痛苦！
看小說的時候，她就很心疼女主。
如今現實面對，她不由自主得抱緊了姜甄，由衷希望姜甄能在她的懷中堅強起來。
畢竟她之後還有屬於她的快意人生。
可事實，姜甄並不能立馬從中走出來，她還是很介意自己剛剛被懷王楚軼看到。
“姜姬……我那個……樣子，全被楚軼看到了。我還有什麽臉能面對他呢？我已經……已經不幹凈了……”
姜甄哽咽著，她是真的很喜歡楚軼。
從當年在藥谷見到楚軼的第一眼便一直喜歡到現在。
她決定來獻舞，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能夠見到楚軼。
然而她卻被別的男人剝奪走了最重要的東西，即便那個人是當今聖上。
姜姬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姜甄，突然她靈機一動，趕忙說道：“可是，甄兒。懷王殿下身份如此高貴，卻還來為你看病了不是嗎？說明……”
“別開玩笑了，姜姬……”姜甄直接反駁道：“楚軼，他是沒有情的，怎麽會特意來給我看病？多半，是皇上吩咐的吧……”
姜甄的話，讓姜姬再也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話。
她從沒想過姜甄心中會這麽明白，明白楚軼對她沒有絲毫的情。
姜姬又開始了不知所措。
姜甄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慌亂，開口低低道：“姜姬，你就這樣陪陪我吧，好嗎？”
“好……”姜姬不由自主得回答道。
雖然她記得，原劇情姜姬因為嫉妒姜甄，拒絕了陪她。
可她並不是原來的姜姬，她心疼姜甄這個小可憐，即便是這麽陪她到很久姜姬都是願意的。
姜姬只希望，姜甄能夠好起來。
這或許就是每個人都會有對美人的憐憫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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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坐下。”
楚軼指著身邊的椅子，像是在自己家一樣隨意說道。
雖然這宮中所有地方確實是他家，可這也太自來熟了吧？
為什麽這楚軼又給她披外套又讓她坐下的啊？為什麽啊？
姜姬完全不明白了。
而且還說什麽不比她以前。
想到這，姜姬趕忙將外袍取下來，輕輕放到楚軼手邊的桌子上，問道：“懷王殿下，您以前認識我嗎？您這是要幹什麽啊！”
楚軼皺了皺眉，靜靜得盯了她一會，壓低了聲音：“穿上，我畢竟是個男人。”
“可懷王殿下，您也沒必要將自己外袍脫下來給我穿啊……”姜姬有點害怕。
楚軼的眉頭皺得更深了，眨了一下眸子，看向了他處才沈聲道：“我可沒興趣看到你胸前的綢緞夾進縫裏。”
楚軼話音一落，姜姬立馬明白了是個什麽事了！
趕忙弓下腰捂住自己的胸，差點就蹲在地上了。
楚軼見她如此動作，微微擡了擡下巴，朝外袍的點了點，“披上吧。”
這下，姜姬只能不情不願得披上那件外袍。
楚軼見姜姬披上了外袍，又指了指身邊的椅子說道：“坐下。”
姜姬扒著外袍弱弱得問：“懷王殿下，您到底要幹什麽啊？”
楚軼擡了擡眼皮：“你是個異域人，生活習慣應該與我們中原大不相同。沒想到你來了我朝皇都，身體還會起這麽大的反應。你身上那些疹子現在可是又疼又癢？”
姜姬身上的疹子還正如楚軼所說，又疼又癢。
她忙點頭道：“是的，之前在北城身體還未出現過這種不適的癥狀，但是一來皇都，就成這樣了。”
幸虧當初小說對姜姬身上起疹子進行了詳細說明，姜姬此時才能答得了楚軼的話。
不過她並沒有直接明說是因為水土不服。
楚軼聽完她的話，才緩緩說道：“是水土不服，但也沒見過你這般不服的現象。所以我才拜托了聖上，對你這病情研究一下。”
……
好嘛，姜姬這下明白了楚軼為什麽專門跑過來了，還有對她那些動作。
原來並不是對姜甄在意，而是為了研究病情……
這麽一想，姜姬才突然想起來，原著中是提到過一些。
因為姜姬的水土不服起的反應太過嚴重了些，懷王楚軼才出面特別關照了一下梧棲宮。
這段時間，是女主姜甄最純情最快樂的一段時光。
姜姬還以為是自己穿書，導致劇情跑偏了呢，原來一切還朝著原劇情發展著，一點都沒變。
她突然心裏有些小小得不甘心，畢竟她並不想死。
不甘心的情緒多少影響了姜姬，就連語氣都帶上少許失落，“原來是這樣呀，懷王殿下。”
楚軼稍稍挑了一下眉，似乎並不想浪費時間，指了指一旁的椅子：“坐下，把脈。”
話都說到這個份上，姜姬不得不坐了下來，伸出了手腕。
楚軼看都沒看她一眼，直接伸手搭在了姜姬的脈搏上。
楚軼的手指溫溫熱熱的，不知道有什麽魔力，姜姬突然覺得自己的手腕很舒服。
然而楚軼還沒把多久，突然皺緊了眉頭，站起身來。
“怎麽了？懷王殿下。”姜姬見他站起，忙問道。
楚軼並沒有理會姜姬，似乎想要去做什麽，側身又放棄了。
他躊躇了良久，突然一甩衣擺，甩出裏衫布料柔軟的長擺。
隨即，只聽滋啦一聲，只見楚軼從上面撕下一大塊布料，立馬蹲在了姜姬面前。
他毫不猶豫得直接伸手，將布料纏裹在了姜姬的腳上。
“風寒還未痊愈，怎得就如此光腳亂跑，也不怕覆發變成溫病！”
他的聲音帶上了嚴厲，似乎很是緊張。
說著，他又從身上扯下一塊布料，將姜姬另一只腳也包了起來。
擡頭一看，才發現姜姬正滿臉震驚得看著他，嬌弱的紅唇微微張著，正顫抖著。
他明白自己有些過了。
姜姬見楚軼擡頭，才漸漸結結巴巴把話吐了出來：“懷……懷王殿下……奴……奴婢惶恐……”
楚軼趕忙站起身來，瞇了瞇眸子，眸中閃過一絲慌亂：“抱歉，我的病人不聽話的話，我都會有些激動。”
姜姬哪管他說了什麽，趕忙從椅子上滑了下來，跪倒了地上。
“你不必……”楚軼見她這樣，想伸手去扶，姜姬卻往後挪了一點。
見此，楚軼也沒有扶的意思了，繼續說道：“麻疹並未繼續惡化，這說明，你身上的疹子不久後會漸漸康覆，到底是什麽時候，我也不太清楚。我給你開的藥記得喝，我回去還會給你調制一些塗抹的膏藥，利於恢覆。還有甄昭容，祛瘀的膏藥記得幫她上一些。”
說完，楚軼便收拾收拾藥箱，提上走出了這殿內。
他一個人來，也是一個人走，沒有帶任何人。
姜姬見他走了之後，才松了口氣。
她看了看腳上包裹的細軟布料，趕忙去找了鞋子換上。
太可怕了，楚軼對待病人都是這麽激動的嗎？
姜姬手裏抓著那兩塊布料心有餘悸的想著。
不過這布料放在哪呢？扔了？感覺不太好。
那就……
姜姬在房間內四處環視著，突然看向了自己的床，靈機一動，將那兩塊布料壓在了床頭。
這些做完，姜姬才從自己的側殿裏出來，去了姜甄所在的偏殿。
此時的姜甄已經從被窩裏出來了，失魂落魄得坐在床上。
宛若一個隨時會被風吹跑的每人一般，看著就叫人心生憐惜。
姜姬一時半會不知道叫姜甄什麽，現在姜甄是二品昭容，她不過就是個宮女，二人現在身份懸殊。
她到底要叫娘娘還是……姜甄？
原來的姜姬應該就是這麽稱呼姜甄的吧？
就在姜姬思索之際，姜甄註意到她進來了。
她擡起腦袋看向姜姬，苦笑了一下。
“姜姬，你是不是現在在糾結叫我什麽啊？”她的聲音已經不像今早的嘶啞了，漸漸恢覆了一些靈動婉轉的音色。
姜姬沒有回答。
她繼續苦笑道：“還是像以前一樣，叫我甄兒吧。”
“甄……甄兒。”
姜姬輕柔喚道。
誰知姜甄聽完她的輕喚之後，淚水若泉湧般止不住得向外流出。
她再也壓抑不住自己，哭了出來。
姜姬趕忙上前，坐在了床邊為姜甄拍背，希望自己這樣多少能安慰到她。
“姜姬……牡丹……牡丹姐姐騙了我們！”
她一邊哭著，一邊哽咽道。
姜姬明白她在說什麽。
她們來皇都獻舞之前，照顧她們並教她們跳舞的牡丹姐姐告訴她們，這支舞跳完，她們便能恢覆自由之身。
姜姬和姜甄都是可憐的孩子，都是孤女，一個來自江南，一個來自西域。
是被牡丹姐姐買下來的舞娘。
為了自由，她們拼盡全力聯系，從幼鳥成長為了驚艷決絕，身姿卓絕的鳳凰。
本以為展現完自身全部光彩之後，她們便能回歸藍天，自由飛翔。
結果等待她們的則是皇宮這座牢籠，成為被龍子折斷翅膀的鳳凰。
姜姬還好，不過是做了一個小小的宮女。
但姜甄不一樣，她本渴望著自由和屬於自己的愛情，卻被突然戳破了所有的夢想。
冷酷的現實拍打在了臉上，同時還失去了作為少女的貞操。
最終自己所有的醜態，都被心上人看到。
這該是多大的打擊啊？
姜姬能想象的到，或許姜甄所承受的是比她想象中還要艱難的痛苦！
看小說的時候，她就很心疼女主。
如今現實面對，她不由自主得抱緊了姜甄，由衷希望姜甄能在她的懷中堅強起來。
畢竟她之後還有屬於她的快意人生。
可事實，姜甄並不能立馬從中走出來，她還是很介意自己剛剛被懷王楚軼看到。
“姜姬……我那個……樣子，全被楚軼看到了。我還有什麽臉能面對他呢？我已經……已經不幹凈了……”
姜甄哽咽著，她是真的很喜歡楚軼。
從當年在藥谷見到楚軼的第一眼便一直喜歡到現在。
她決定來獻舞，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能夠見到楚軼。
然而她卻被別的男人剝奪走了最重要的東西，即便那個人是當今聖上。
姜姬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姜甄，突然她靈機一動，趕忙說道：“可是，甄兒。懷王殿下身份如此高貴，卻還來為你看病了不是嗎？說明……”
“別開玩笑了，姜姬……”姜甄直接反駁道：“楚軼，他是沒有情的，怎麽會特意來給我看病？多半，是皇上吩咐的吧……”
姜甄的話，讓姜姬再也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話。
她從沒想過姜甄心中會這麽明白，明白楚軼對她沒有絲毫的情。
姜姬又開始了不知所措。
姜甄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慌亂，開口低低道：“姜姬，你就這樣陪陪我吧，好嗎？”
“好……”姜姬不由自主得回答道。
雖然她記得，原劇情姜姬因為嫉妒姜甄，拒絕了陪她。
可她並不是原來的姜姬，她心疼姜甄這個小可憐，即便是這麽陪她到很久姜姬都是願意的。
姜姬只希望，姜甄能夠好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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